自从当了门岗,住户接连死去,要怪就怪他那双贪婪眼睛,偷窥…



自从当了门岗,住户接连死去,要怪就怪他那双贪婪眼睛,偷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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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当了门岗,住户接连死去,要怪就怪他那双贪婪眼睛,偷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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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当了门岗,住户接连死去,要怪就怪他那双贪婪眼睛,偷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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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缕清晖从逼仄的窗口撒在男人裸露的背脊上 , 他双眼怒视着一切 , 两条透明的粘液从眼睛上慢慢流进张开的嘴里 , 滑长的双手十分用力地紧握着床单 , 弯曲的形状像极了他死去的模样 。

狰狞又安和 。

老王看守这栋老公寓已经有六年之久了 。
虽然新来的房客层出不穷 , 但是老房客也搬走了不少 。 原因是很多刚刚搬进来的房客总是听到夜里有人穿着高跟鞋吧嗒吧嗒的在走路 , 加上房屋的材质 , 年久失修 , 隔音效果并不好 。 因此 , 许多老房客也就都走了 。 但是好在房屋租金便宜 , 一些刚刚来到本地打拼的年轻人也就将就住进了这里 。
老王也因此不至于丢了这份工作 , 只是最近老是有房客投诉四楼晚上太吵 , 闹得人睡不着觉 。 老王也很无奈 , 告诉他们四楼并没有什么人住 , 大概只有三四户 , 也不至于那么闹吧 。
房客依旧不依不饶 , “总之 , 最近不想听到他们半夜三更走来走去的声音了!”
趁着晌午 , 老王打开啤酒咕哝咕哝地喝了下去 , 将就了点花生米 , 就朝着四楼走去 。
一楼还住着一些老人 , 因为背阴的缘故 , 时不时有一股腐败浓稠的呛鼻子味传出来 。 老王下意识地捂着鼻子 , 就在这时 , 一个房门被悄悄地推开 ,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妇静静地立在门口望着老王 , 她眼角的皱囊包住了浑浊的眼球 。
老王认得她 , 她名叫张翠 , 女儿常年在外地工作 , 因此 , 只有她一个人孤零零地住在这里 。 “张奶奶 , 吃午饭了吗?”
这一问 , 张翠立马裂开了嘴角 。 “吃了 , 我女儿陪我吃的 。 ”
老王寒暄了几句 , 往四楼走去 。 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 张翠的女儿不是在外地打工吗?莫非是最近回来了吗?
这样想着 , 踏上了四楼的楼梯口 , 污黑的楼梯口堆满了各色垃圾 , 几个扭曲的易拉罐发出轻微脆响 , 滴落几滴或青或紫的不明液体 。 楼道里有风经过 , 沙沙的 , 窗口落满了荒芜的黄叶子 。
这一楼层一共就住了三户 , 其余空屋子里摆放着房东的工作用具 。
老王先敲响了402的房门 , 一个小青年光着膀子眯着眼看老王 , “王叔 , 有事吗?”
“倒也没啥事 , 就是你们最近晚上早点睡 , 楼下反应你们太吵 。 ”
“吵?我也正想说呢 , 隔壁是不是天天晚上不睡觉 , 在楼道走来走去的 。 ”
老王纳着闷 , 接连问了其余两户 。 一户是单独住的大学生 , 晚上有时候住在学校 , 单单周末过来两天 。 另一户是个工作狂 , 老早也就睡了 。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老王一头雾水 。

后天的一天夜里 , 一个穿着黑色皮衣的女人敲响了老王的窗户 。
“房东张译来了吗?”
老王迷糊着双眼 , 微弱的光芒打在女人惨白的脸上 , 老王背后突然一凉 , “没 , 您找他有事吗?”
“是他打电话找我 , 要我去四楼 , 我去四楼转了一圈 , 没有看到他的人 。 ”女人薄薄的嘴唇一张一合 。
“您别急 , 他可能待会就来了 。 您先去四楼等着 。 ”
女人抬起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老王 , 刚刚冒出的细汗依旧津津地贴在背后 。
老王瞅了一眼墙上的老钟表 , 半夜两点 。 心里想着 , 这个不合时宜的钟头和这个突然造访的女人 。 还未想出个果然来 , 便听见女人走路发出啪嗒啪嗒的节奏声 。
原来 , 大家投诉的其实是一个女人 。

第二天一早 , 老王还有些惶惶然 。 可没等彻底清醒 。 从公寓楼的方向突然传来一声惨叫 。
首先推开402房门的是死者冯满的姐姐冯新 , 她告诉警方已经有好几天联系不上弟弟 , 就想着来这里看看他 。 可没成想 , 等来的却是这种结局 。
据冯新所述 , 那天正是早上七点左右 , 她拿出弟弟冯满给她的钥匙 , 推开了门 。 屋里窗帘闭合着 , 因此很黑 , 她听到有人在弹钢琴 , 是夜的钢琴曲 。
她边开窗帘 , 便哼着调调 , 等到她放大瞳孔适应了屋内的光线 , 看见冯满光着膀子 , 嘴角流着透明的液体 , 静静地躺在床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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